他絮叨的有些烦了,说:“本来我也不想提了,但你要这么说那我们可得说道说道了,这生意是店里的本来你就有分润,你却还要在货源上偷偷赚上一点,黄老邪,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?”
黄伟民可能有点心虚了,说话磕巴,犟嘴道:“你别胡说,我怎么不厚道了?我是按照成本价算的,我丢下自己店里的生意不管,大老远跑去大城的犄角旮旯找阿赞师傅,汽油不要钱吗、吃喝不要钱吗、浪费的精力不要钱吗,你总不能让我自己掏腰包啊,适当加点钱也合情合理,再说了我去请的牌姓毛的怎么跟我比,武汉店我也有股份,我肯定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,姓毛的就不好说了,谁知道那块阴牌是不是有问题,到时候出了问题你可别找我,哼。”
我竟然被他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,黄老邪能把死的都说活了,我也是服了,这算是他的一项特殊技能了,跟他争辩我是从来都占不着便宜,我不想跟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了说:“算了不提这事了,反正这牌请都请了也不能怎么样了,下次麻烦你先搞清楚状况在给我发图片,免得又发生这样的事,其实这活我们也没亏,毛贵利还给我们介绍了一桩生意,请一次阿赞师傅就能解决两件事,还是有得赚的,你就说有没有人选吧,不行我找找杜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