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用吧,对了罗师傅,我听贵利说请的是泰国法师,怎么是个中国人?”
我笑着解释自己是学习泰国数术的,泰国法师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,也不一定是泰国人,张叔若有所思“哦”了声。
我转移话题问他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,张叔又是叹气,无奈的摇摇头说:“一两句话说不清楚,等看到你就知道了。”
既然这样那我也识趣的不问了。
没多久电瓶车在一个小院前停了下来,芬姨早就等在门口了,我刚从电瓶车上下来她就拽着我的手臂,眼泪婆娑的哭诉,让我一定要救救她女儿。
张叔大声呵斥芬姨是妇道人家,成天就知道哭哭啼啼惹人厌,张叔催促她赶紧去给客人做饭,说我大老远从武汉过来连饭都没吃上,我摆手说不要紧还不饿,张叔说过门就是客要得,芬姨也附和说马上就做,然后委屈的抹了泪进了柴房。
我朝柴房看了眼,居然还是用很原始的风箱锅灶烧饭,这也从侧面反映出张家的条件很一般了。
我在院落里转了转,心想没准还能淘到什么值钱的老物件,可以顺便买下,不仅自己有赚头也能让张家减轻点压力。
张家是三间并排的土屋,芬姨烧饭的柴房还是用石头搭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