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明白这个降头是用什么方式折磨蔡彪了,难怪刚才吃宵夜的时候阿赞贴娜曼盯着那碟炒饭出神了,原来是想围绕“饿”这个字做文章,不知道阿赞贴娜曼会怎么下这个降头。
我盘坐在那聚精会神的关注着,不再发问打扰了。
阿赞贴娜曼让我把柜子上的茶杯拿给她,然后用蜡烛把蔡彪的衣物连同毛发给点燃,把灰烧到茶杯里,咬破手指把血滴进茶杯,用手掌盖住杯口,念经加持了一会,最后把染血的灰均匀涂抹在了萎缩的胃上。
做完这些后阿赞贴娜曼虔诚的对那尊铜制造像进行了跪拜,动作很像咱们中国西藏的跪拜礼,身子都要贴到地上。
跪拜完后她又做起了密宗瑜伽动作,双脚慢慢绷直抬离地面,右手掌撑着地面,左手竖在身前,看着还有点像体操的鞍马动作,她闭上了眼睛,嘴里开始念念有词。
原本我以为她这动作坚持不了多久,没想到她居然保持了将近两个小时,这让我很震惊,这动作看似简单,但要知道以这样的姿势别说保持两个小时了,普通人连两分钟都难以保持,我可以肯定我连两秒都做不到,可见想要修印度法门是非常艰苦的一件事,没有超强的毅力根本不行。
我有点昏昏欲睡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