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检查,又是拿射线照,又是用探测器检验是否有病菌,还被当文物惊动了警察,弄得差点登不了机,幸好匹拉旺早有准备,提供了私有以及出国商业展览的证明,这才得以放行办理了托运。
我很好奇的问匹拉旺这种从墓里盗出来的东西怎么会有证书,匹拉旺说泰国跟中国制度不同,谁发现的就是谁的,只要没抓现形文物就是你的,掏点钱到相关部门打个证明就可以了,至于怎么处理,是卖钱还是展览都随便,因为他们出来干活经常遇到这种情况,所以都是早有准备的,但外国人就不好说了,没准会被抓起来。
我说你不也是外国人吗,匹拉旺笑笑说他为了跟鲁士卡迪修法,早拿了泰国护照,也算是个泰国人。
匹拉旺示意我去把窗帘拉上,别让白天的光线照进来,然后按照鲁士卡迪的要求,把拍婴在床边的地上围了一圈,在每尊拍婴的头上都点了黄蜡,鲁士卡迪手持那尊他跟阿赞峰对峙时候的拍婴盘坐了下来,看来这尊古墓拍婴法力最强,是他施法的工具。
鲁士卡迪将拍婴放在自己身前,左手按在拍婴头顶,闭眼开始了诵经,他念的并不是泰语,好像是印度的巴利语又或者梵语,语气十分低沉,声音很磁性,就像人声低音炮似的,经咒听着让人昏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