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,使劲挤出血滴入小坑,等血差不多都渗入土里后,在念咒驱使几只猫蚤从身体里出来,爬到他手心上,在小心翼翼的放进坑里,跟着把土填上,折断一截树枝交叉放在上面。
吴添打趣道:“我说你这是什么法术,挖个坑、埋点土,数个一二三四五,自己的土、自己的地,不会种啥都长人民币吧?那可发财了啊。”
王继来并不搭理吴添,自顾自在那折腾,我提醒吴添不要打岔了。
其实王继来的手法确实有点像蛊术,我记得以前在哪本书上看过关于苗疆蛊术的介绍,好像是把很多虫子放在一个器皿里,然后埋到交叉路口,在上面用树枝打个叉,等过段时间在把器皿挖出来,里面的虫子就会只剩下一只了,而这只虫子就叫蛊,两者好像有异曲同工之处,想起他最早是阿赞布明的助手就不难理解了,阿赞布明躲在滇缅山区里偷学苗族人的蛊,有相同之处很正常,看来东南亚的这些邪术,真有不少是从中国流传演变过去的。
王继来盘坐在那诵经了,很快我就看到土里渗出了缕缕细如发丝的白烟,还确实很神奇,大概十来分钟后王继来停止了诵经,告诉我们好了,他已经激发方瑶身上的蚤蛊虫发作了,问我们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回去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