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拔下根茎上的刺递给我。
我心有余悸丢到树枝尖刺,接过小姑娘递来的扎水泡,正扎着边上传来了声响,只见小姑娘正用小石头将这株植物的叶子捣碎,然后将渣滓弄到手帕上,递给我说:“包起来就好了。”
我接过手帕包在了脚上,一股清凉浸入皮肤,舒服的不行,双脚的疲劳立马就消失了,感激道:“谢谢你了小姑娘,以前我就听人家说苗族人几乎人人都会用草药,我还不信,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,你这么小就会用草药啊。”
“不客气,这也不是绝对的,只有从小生活在苗寨里的苗人才会,那些去城里打工的可不会。”小姑娘笑了下,背起竹篓打算离开了,不过她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了下来,回头问:“大叔,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,你到这么偏僻的苗寨来干什么?”
我有些无奈,还是头一次有人管我叫大叔,不过看这小姑娘的年纪叫我大叔倒也合适,我想了想问:“对了,你是这寨子里的人吗?”
小姑娘点点头:“当然了。”
我赶紧问:“那你认识一个叫麻香的草蛊婆吗?”
小姑娘吃惊道:“咦大叔,你认识我姨娘啊!”
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