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只能乖乖被他带出病房。
朱美娟、麻香和芭珠看到我被陌生人带出来,都很吃惊,朱美娟认识方中华的助手,立即慌的不知所措了。
方中华的助手没搭理她们,径直带着我出走廊,我给朱美娟使眼色,示意她别担心。
我被带到了住院部停车场,被推上了一辆丰田埃尔法保姆车,方中华就冷着脸坐在里头,左手把玩着一对盘包浆了的核桃,可能是心虚的原因,车里的空调让我觉得发冷,方中华手中的核桃磨出的声音让我起鸡皮疙瘩。
方中华盯着我一声不发,眼珠一动不动,眼皮时不时跳动下,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,弄的我都不敢正视他了。
就这么沉默了有半分钟的样子,方中华的表情越来越凝重,渐渐有了一丝怒意,突然他眼珠子扫了下,助手立即会意,扯着我的头发往后一拉,我仰起了脖子,一把闪着冷光的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我多少有点害怕,哆嗦了下。
方中华凑过了脸来,沉声说:“你胆子不小,敢对我女儿下这么狠的手!”
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,艰难咽了口唾沫说:“方老板,有话好说,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,如果我真的想害你女儿,何必又调头回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