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克说。
我跑回村子背上小舅就要走,老妈和小舅妈问我这三更半夜把小舅背到哪里去,我不敢把实情告诉她们,免得吓到她们,只说找到救小舅的办法了,让她们在家里等着,很快小舅就能好了。
我妈始终有点不太相信,让我一定小心小舅的身体,可不能开玩笑,我知道她是被我老爸的事弄怕了,于是安慰了她几句才背着小舅去了码头海滩。
等把小舅背上船后我也累的气喘吁吁了,阿赞尼克已经在排水仓里做好了准备,他将经线缠在尸体身上,又取下尸体的一缕头发收好,这才爬了上来。
爬上来后他将经线的另一头系在了小舅的手腕上,对着小舅盘坐了下来,端出那尊铜制的哈奴曼猴神法相放在边上,在法相前点了一对黄蜡,将尸体的头发以红纸包起来,深吸口气,双手合十一拍,念起了经咒。
这段时间接触了不少阿赞师傅,虽然听不懂他们诵经的内容,但已经能分辨出是用什么语言在念了,阿赞尼克用的是巴利语。
巴利语跟梵语有点不同,它是古代印度的通俗用语,属印欧语系中的中古印度雅力安语,跟梵语相近又区别于梵语,举个例子,就像中国古人说之乎者也的文言文,跟当代的白话汉语又不太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