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喉管还没有被砍掉,跳着跳着它突然僵在那了,脖口处顿时飙出黑血,都飙出两三米的高度,就跟喷泉似的,我赶紧后退生怕被这血溅到了。
无头公鸡飙了一会血后就蔫了,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就一动不动,应该是死了,阿赞峰停止了诵经,说阴灵回到本体被他凝到了头盖骨上,跟着他扶女尸坐起让我动手取尸油。
我从背包里拿出罐子、小刀,端着黄蜡去烤女尸的下巴,在烛火的映衬下女尸的样貌更加瘆人了,我都不敢正面看,把目光转向别处,手都在发抖,阿赞峰呵斥我镇定点,让我正面应对,这种事以后还要经常面对,我要学会习惯。
我只能转过头来盯着女尸下巴,尽量不去看她的脸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尸臭味,女尸下巴逐渐被烛火烤黑,我拿小刀戳了下,软化了不少,继续烤了一阵子下巴上总算凝出了一滴油,我把罐子凑上去接,随着下巴被烛火越烤越软,下巴就像是橡胶似的变得很软,还耷拉了下来,尸油越凝越多。
取尸油的过程太煎熬了,一个多小时就跟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等女尸下巴彻底被溶脱落的时候,阿赞峰才把尸体放了下来,我坐在那不住喘气,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,朝罐子里看了看,尸油才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