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蚕蛊显得很慵懒,动的很少,背上那道血线若隐若现,不像给方瑶治病那次这么明显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只见麻香咬破手指,将血涂到了金蚕蛊的背上,血渐渐被吸收,金蚕蛊蜷缩了起来。
麻香将金蚕蛊弄到了左手掌心里,盖上右手掌心,收在腹部位置继续念咒,就像电视剧里的高手练气功心法似的,跟陈道长教给我的筑基培元心法也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“她这要搞多久,快到五分钟了。”黄伟民焦急的看着时间说。
记得上次麻香折腾了半个小时,这次的情况肯定不能搞这么久,麻香应该知道这个道理,我示意黄伟民别急。
果然没一会麻香就停止了念咒,打开了手掌,只见金蚕蛊背上的血线明显了起来,颜色深红,看着还有点血腥,金蚕蛊扭着头,显得很机灵,比刚才慵懒的状态好多了。
麻香吁了口气说:“泰国的湿热气候让金蚕蛊很不适应,加之它有冬眠习惯,这会在国内都冬眠了,劳驾它帮忙还比较麻烦,不过对付这么多人非金蚕蛊不可了,我把它的状态调理到最佳了。”
黄伟民咽着唾沫说:“金蚕蛊我倒是知道,可这条金蚕蛊就小指头那么大,爬得这么慢,就算毒性再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