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血,扎一下伤口立马就开始溃烂,什么药都克制不住,几分钟内就能让人浑身溃烂而死,扎在四肢上必须马上当机立断砍断四肢,否则必死无疑。”
黄伟民咽着唾沫说:“这、这他妈也太吓人了,那要是扎在脖子上岂不是没得救了,砍脖子是死不砍脖子也是个死,横死都是死啊。”
麻香哼笑道:“没错,所以你最好嘴巴别那么贱得罪我,我身上带的蛊虫随便一只就能让你死的很难看。”
黄伟民赔笑道:“嫂子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我哪有嘴贱。”
麻香白眼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
黄伟民意识到失言,赶紧把嘴给捂上了。
这时候我看到那蛊毒魔蝎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,降头蝎死伤了十几只,围在德猜边上的降头蝎见此情景全都爬到了一起,朝蛊毒魔蝎爬去,德猜赶紧趁此机会跳出包围圈,爬回了我的肩头,不过它仍惊魂未定,缩在我肩上,看样子它很害怕这些降头蝎,我轻抚着它的脊背进行安慰,心说真是老鼠吃大象,一物降一物,没有谁是天生就无敌的。
蛊毒魔蝎靠着小小的身躯,很快就打的降头蝎溃不成军,蝎尸满地,剩下的那部分已经不敢在靠向蛊毒魔蝎了,悄然爬进公路边上的灌木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