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纹丝不动,在加上他吸入了烟气,渐渐使不上劲了,很快他也软倒在地,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,意识在逐渐失去,我心说这下完了,跟着一下就失去了意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了,脑子发胀的厉害,我扶着脑袋坐起,发现居然在阿赞鲁迪驻地树屋下面的空地上了,空地四周架设着几个火盆,将这里照的透亮,杜勇、黄伟民、麻香就躺在我边上,还没苏醒过来。
我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,这时候杜勇也呻、吟一声,扶着脑袋痛苦的坐了起来,他看到周围的环境也是很诧异,跟着赶紧叫醒麻香和黄伟民,两人先后坐起,对突然来了这里很诧异。
“阿赞鲁迪和阿赞峰呢?我们怎么出现在这里了?什么情况啊?”黄伟民哆嗦道。
可惜没人回答这个问题,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摸身上,带在身上的琥珀球不见了,杜勇和黄伟民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东西不见了,黄伟民一脸苦相说:“完了,我藏在座位底下的东西肯定也被搜刮走了,这两天的苦真是白受了,全都竹篮打水一场空,白忙活了。”
这时候树林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动静,好像有东西在树林里钻动,很快一大群人就从树林的四面八方走了出来,什么人都有,有华人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