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赵根伟一回来赵大姐便质问他怎么回事,赵根伟很生气,说赵大姐不懂得尊重隐私,胡乱接他电话,一气之下干脆承认自己是个“同志”了,把赵大姐给气的当场晕厥。
赵根伟是赵家唯一的男丁了,延续香火的重任压在他一人身上,赵母为了生这个儿子还落下了月子病,早早撒手西去,几个姐姐接力把他拉扯大,对他寄予了厚望,没想到他却成了同志,赵大姐生气也很正常。
我倒没觉得意外,赵根伟的行为举止已经让我看出有这种倾向了。
说话间摩托车速度降了下来,老任停在了一个小区大门口,小区铁门上还悬着几个大铜字“民康小区”,里面是几栋七八层高的老楼房,老任说这小区是九十年代初最好的小区了,不过跟现在的高楼大厦、花园小区根本没得比,是当年他父亲花了一辈子的积蓄买下给他当婚房的。
在老任的带领下我爬上了六楼,累得我气喘如牛,这老楼也没个电梯,每天这样爬上爬下怪累的,不过对于老年人来说能起到锻炼作用,倒是件好事,老任还说这几栋楼里基本都是留守老人了,年轻人都不愿住在这楼里了。
我进了老任家,入门便能闻到一股中药味,老任说最近他媳妇听农村老家人说孩子像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