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着严大勇来到了村口,村口有棵老树,老树上挂着一盏昏暗的灯,电线还是从边上的村民中心拉出来的,是盏给夜行人照明的通宵路灯。
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树下有个年轻人在那等,这年轻人一看就不是好人,染着一头黄毛,穿着流里流气,只见他坐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上,抽着烟焦急的等着。
严大勇一出现他才将烟头扔在了地上。
由于夜深人静了,即便我隔得老远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黄毛烦躁道:“叔,你搞什么,说好九点在这等,你看看这都几点了,我说让你自己去城里吧,你说大晚上没车让我接你,真耽误事。”
严大勇看了看手机,坐上摩托车后座说:“你急什么,这才八点半,法会十点才开始,一个半小时足够你飙到大悟了。”
黄毛嘟囔道:“我这不是怕耽误事嘛,法会只有三个小时,凌晨一点结束,信徒太多,排队都要排很久,我怕太晚了轮不到我啊,那我想娶素梅的愿望就泡汤了。”
说着他就发动了摩托车,在拧油门前他朝村民中心边上停的一辆车示意了下,说:“这车真嘚瑟,村里怎么有这么好的车,谁的?”
严大勇说:“不知道,可能是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