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里等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法会终于结束了,信徒们从浴场里出来了,一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,就像捡到宝了,我还看到有几个将提包紧紧的夹在腋下,生怕被抢了似的,里面八成装着阿赞泰那请来的阴神。
我愤恨的朝方向盘砸了下,这一幕太让人揪心了,这些信徒大多是农民,收入都不高,花的钱都是他们种地的血汗,换来的只是一场杂技和魔术般的法事,想想就让人痛心,这武汉的大老板太可恶了,虽然我不大愿意管闲事,但既然碰上了,坐视不理就等于见死不救,更何况这事还跟刘胖子的仇有关,我一定要想办法管一管了!
这时候严大勇和严白顺从浴场里出来了,两人有说有笑,由于夜很深了,我放下了窗子,两人的说话声就传了过来。
“叔,法会你也参加了,有啥感觉?”严白顺得意道。
“天神法力无边,我算见识到了,只是可惜家里经济不宽裕,本来想给儿子做场保平安挡煞的法事。”严大勇无奈道。
“没关系,天神法师还要在大悟开三场法会,你还有时间凑凑钱,我再跟鲍老板说说,兴许可以打个折。”严白顺说。
严大勇笑笑没说什么了。
严白顺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