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你看看,连小美都觉得不能做了,咱们不能拿性命和店铺做赌注啊。”
我理解朱美娟和吴添的担心,不过我始终觉得这事既然被我们洞察到了,尤健民又两次上门,就像是老天安排好的,不做有点违背天意的感觉,而且尤健民是中了咒法或者法术才变的这么倒霉,他来找我们转运,就像我们业务范围里的解降,解降也会得罪下降的降头师,两者的道理是一样的,如果怕得罪人不接这活,那干脆就别开辟下降和解降的业务了,我们吃的就是得罪人的饭,有什么道理不接这活?
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,朱美娟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,陷入了迟疑,举棋不定了。
吴添气呼呼的进了房间把门关上了。
朱美娟安慰道:“你也别怪吴老板生气,他也是为店和你的安危着想。”
我叹气道:“他为我好我知道,算了不提了,睡觉去吧。”
我们各自回房休息,不过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,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天也亮了,索性不睡起来了。
我打开门,只见吴添和朱美娟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了,两人神情困倦,看样子也没睡好了,芭珠正襟危坐在边上,不敢说话。
吴添双手叉在胸前,吩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