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一边说:“娘类个脚,我哪知房东把房子又给租出去了,作死类,我日嫩姐。”
陶水金骂了很多河南土话,很粗俗,听的我直皱眉头,不过我也知道他是心急找箱子,才爆的粗口,倒是可以理解。
我和吴添只好上去帮忙。
很快陶水金就翻到了一个破烂的鞋盒,激动的说就是这个了,我和吴添松了口气,总算没白折腾。
房子已经被租出去了,陶水金很气愤的说他也不想租了,收拾了简单的行礼就走,临走前他还给房东打了个电话,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,对方拉黑了他,他还拿吴添的手机继续打过去骂,我也是服了。
我看陶水金拖着行李和杂七杂八的江湖卖艺用品,没个落脚地,根本没心思帮我们研究破解之法,幸好吴添提议可以把陶水金先安排到胡凯的宾馆去住,胡凯算是自己人了,相信弄个房间给陶水金暂住没问题。
于是我们又回了汉口。
到了宾馆后我跟胡凯一说,胡凯二话没有就给安排了房间,还说不用付一分的房费,这个房间算是他免费提供给我们店里用的,方便以后有阿赞师傅过来可以住,算是他为店里出一份力了。
胡凯的大方让我很感激,吴添也说这个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