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,既然他主动谈我也省事不少,他这人绝不会吃亏,让他谈也好,老实说尤健民出多少也不吃亏,我们都出动四人做这笔生意了,这还是我做这行以来最大阵仗的一次了。
我眯起眼睛看了看,两人在那窃窃私语了一会,最终好像达成了协议,两人扬着笑脸握了握手,皆大欢喜。
我有点累了就闭上眼睛睡觉了。
这一觉睡到了凌晨两点多才被吴添推醒,他打着哈欠说该换班了,前半夜什么事也没发生,害他白紧张了。
我和陈道长来到尤健民身边盘坐下来,尤健民躺在沙发上也没睡着,他说:“罗老板,真是过意不去了,要你们这么多人保护我。”
我说:“你用不着在意,我们又不是白干,拿钱办事,实际上是你聘请了我们,这是我们的分内事。”
尤健民感慨道:“虽然四万八已经是我的所有积蓄了,但如果能解决我和儿子遇到的问题,钱又算得了什么,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,吴老板真不错,他说这活很麻烦,本来要收七万块,但我没那么多钱,他想都没想就给我打折了,你们为了搞清楚我身上的事汉口武昌两边跑,还帮我查问题所在,如今又请了专业人士、这么多人守在这里保护我,还要对付那个害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