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正当我为难的时候陈道长打了个哈哈,笑说:“算了不逗你了,我怎么可能找你要钱,如果我要钱早就发达了,当年我替方老板做了多少事,也没拿过他一分钱。”
提起方中华我就想到了他还在看守所里,也不知道他的案子到底怎么样了,方瑶也没给我个准信。
我正想着尤健民突然哼哧了起来,回头一看,只见他满头大汗,嘴唇干裂,双手在身上抓来抓去,似乎在扯衣服,也不知道怎么了。
我紧张的推了推尤健民:“尤大哥,你怎么了?”
尤健民好像在做梦似的,怎么推都推不醒,嘴里还呢喃着:“热,好热。”
陈道长也发现了尤健民的异常,过来给他把了个脉,又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,神情一变说:“他还在深度睡眠状态,害他的人应该发现有人在压制咒法了,这是隔空作法对你的顾客下手了!”
我紧张道:“啊,那怎么办?”
陈道长刚想动手施法,陶水金忽然从边上探过了头来阻止了陈道长,说:“道哥你先不急动手,让我来试试这龟孙,还把他能类不轻想隔空作法害任,道哥你看中不?”
陈道长只好收了架势,点头说:“中。”
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