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那里想要很努力很努力地忍耐着,
知道着有着的什么是不对的,
也知道有着的什么是在那里不好着的,
但是,还是在那里不能够抛弃,
也是在那其中不能够避免了的什么。
在那不能够避免的挣扎与死亡了的痛楚之中,
消磨着,
就仿佛是要死亡了的一般的什么样的消磨。
她很害怕很害怕这样的生活和日子,
却也在那恐惧和害怕之中寻找着一种协调,
想要在那恐惧与畏惧之中,
重新得寻觅到自己,
重新得寻觅到自己可以去做到和做好了的什么,
她只剩下了自己。
当一个人在这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,
只剩下了自己的生命,
除此以外别无所有了的时候,
一无所有的自己,
就在那里坚强着,
一无所有的自己就在那里珍惜了的自己,
在那里似乎只又埋怨,
似乎是没有什么值得感激与感谢的,
只剩下了埋怨和怨恨了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