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也不能够明白自己究竟是在那生着什么气,却可以非常清楚得在那里感受到自己很生气很生气,
为他所问的那个问题而生气而烦恼着,也夹杂着她自己一时间也没有感觉到的一丝丝的难过,
“你可真讨厌,你可真不懂礼貌啊,不先回答我的问题,就问我问题了,你又不是问我怕死吗?你问的是你啊?我又不是你啊,我怎么知道你啊,你可真是奇怪啊。”
“我很奇怪吗?”他在那里轻轻地问道,却是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柔有些衰退得问道,“就因为很奇怪所以就惹得你很生气吗?吟灵,不要随便就发火好吗?”
“我随便发火了吗?才没有呢,没有的事,我发火,只是因为你很讨厌,只是因为你很过分啊。”或许好好地回想一下,白狐的吟灵也会感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有些蛮不讲理,
但是在那一时那一刻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了,只是在那里发着火,
然后,就似乎是再也收不回来了的一般,就好像是在那里赌气一般地非但不承认自己的过错,
还在那里又提高了自己的分贝,“就是因为你的奇怪,才惹人生气啊,你觉得我容易生气而不喜欢的话,你可以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