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遥远的如同昨日,如同遥远梦境的一无可能,
还是如此呆傻,还是如此呆懦,
无法承担,无法承受,除了坚强,还是坚强。
一个人的路,除了坚强,别无选择。
她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去,穿着病服,
还是那么得颤抖,还是那么得无所措,
还是恐惧,她孤单一人得恐惧着,
她孤单一人得伤心着,孤单一人得落怀着,
在那千疮百孔的伤口中,慢慢地寻觅,
慢慢地躲避,慢慢地寻守,慢慢地害怕,
畏惧着,不真实着,
也如此这般得难以靠近。
那靠近的心跳,那靠近的畏惧。
还有那靠近的恐惧与伤害,
那寒冷,侵身的寒冷,全身的冰凉,冰凉入心,
冰凉入身的恐惧。
在那一处,毫无办法地摇着头,
只是如此摇头得叹息着。
摇头得伤心与难过,在那一处慢慢得不安,
在那一处还是什么得都找寻不到,便如此这般得慢慢无目的地行走着。
一个人无目的地行走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