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远,
走远,
走到无边无际的生命的尽头。
那是怎样的寻觅不到尽头,
她仿佛走了一生,
仿佛走了一辈子,
她走得精疲力竭,
走得饥肠辘辘,
全身乏力,
却是无法停止,无法停止得心中生恨。
那愤恨与怨恨的火苗在心中燃起。
是谁?
——如此温柔的气息。
在耳畔的轻吟的呵气,
是那么温热而柔柔痒着的呵气与呼吸。
那是她的呼吸,是复活的呼吸。
却是……他所恐惧的呼吸。
将双手慢慢地捂住她的呼吸场所。
他就那么地紧紧地捂住她的口鼻。
就这么得完全地捂住,
室息?挣扎?
全都没有。
死亡?是否真实。
是为了什么?
他永远也无法解释自己是为了什么?
只是逃避,只是自己在逃避吗?
却又一直难以解释自己逃避的理由,逃避的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