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知一切究竟又是成了何物?
只是那么得游离着。
游离着、
破坏着,
破坏之中的伤口裂开着,
是那么得空寂。
在那一片的寂寞之中,
在那死亡般的宁静之中,
有着什么声音?
谁在那里咳嗽?
是谁的深呼吸?
是谁的深沉的声?
又是谁?
想要抒怀,
却又是如此这般得难以抒怀。
难以抒怀什么?
是如此这般得难以轻易抒怀,
是如此这般得轻易地会忘却,
会忘记,
会忘却所有的伤与痛。
只是一场忘却?
那是怎样的孤单的徘徊?
那是怎样的孤单的落寞?
是怎样的忘却的失惘的伤?
默默地离开,
无声无息得离开,
悄无声息地离开,
就这么得离开了,
又是这么得重新地到来了。
重新地到来重新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