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吗?”
季伯站起来,躬身说:“我的错,老爷,您要怎么罚都行,只要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皇甫正雄看他这样子,斜眼瞟了他一下,冷哼,“气坏身子?你也闲我老了?”
季伯赶紧说:“没有没有,您不老,如果现在给您一把枪,您还能上前线杀敌呢!”
皇甫正雄眉毛动了动,却没说,看一眼地上的碎片,皱眉,“你别收拾了,让别人收拾。”
说完,走出去,眼睛却看向大门,皱眉说:“习家那小子不是说今天来看我吗?怎么现在还没来 。”
季伯一直低着的头抬起,眼里是压都压不住的凝重和担心。
就在刚刚,他接到习亚城的电话,告诉了他皇甫夙寒可能出了车祸,他需要立刻去处理,让他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,包括皇甫正雄。
他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,自然知道习亚城的意思 。
皇甫正雄这次连番受刺激都能好,那是被气的,但如果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出事,有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,那后果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现在几点了?难道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好?”皇甫正雄继续说,眉头却是紧了几分,看向客厅的古老钟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