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是脱不了干系?根本就是和那个女人有关!”习菲玲站在楼梯间说。
苏惠美脸色顿时一变,习鸿章也沉了脸。
习菲玲像看不见二老的神 色般,走过来,冷笑一声说:“爸妈,那女人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的!”
不等苏惠美和习鸿章说,习菲玲便继续说:“那个女人就是贱人一个,在皇甫家跟了这个又跟那个!”
苏惠美拧眉,低斥习菲玲,“一大清早的乱说什么?”
走过去,见习菲玲身上还穿着睡衣,头发也乱糟糟的,眼睑下还是花了的睫毛膏,像个熊猫。
“玲玲,这是怎么回事?昨晚几点回来的?”苏惠美指着习菲玲的眼睛,脸上有怒气,却也有无奈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孩子是越来越叛逆了,每天出去,很晚回来,不知道在做些什么,管都管不住。
习鸿章就没苏惠美那么温柔了,看见习菲玲这么不修边幅的模样,指着她说:“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!”
习菲玲扬起下巴,“我怎么样了?”
说着,凑过去,“你要打我吗?你打呀!你打呀!”
习菲玲指着自己的脸,不断往习鸿章的手挨,“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