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儿看着习菲玲,不得不提醒。
习菲玲睁大眼,“哟,现在开始说身份了,苏羽儿,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?”
苏羽儿抿唇,冷漠的看着习菲玲,“习小姐,我怎么不要脸了?”
苏羽儿奉行的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回之。
习菲玲的话已然越过她的界限。
“你还好意思 问我哪里不要脸?”习菲玲的怒火一下冒起来,指着苏羽儿说:“你和皇甫夙寒那点破事还要我提醒吗?一个没礼貌的野丫头,还妄想飞向枝头变凤凰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!”
习菲玲的声音不小,那在假山旁玩的人立刻看过来。
而习菲玲像是故意似的,扬起下巴,尖细着声音,说:“昨晚老爷子说的话要不要我重新给你复述一遍?让你好好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!”
习菲玲的话像尖利的针般扎进自己心里,苏羽儿抿紧唇,眼里浮起痛色。
习菲玲以为自己说的苏羽儿哑口无言,她终于出了口恶气,遂笑道,“苏羽儿,你别不自量力了,免得……”
“习小姐。”苏羽儿手指猛的反手一握,紧捏住习菲玲的手,在习菲玲愕然的视线中,一字一顿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