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不可能。
对于两个都执着的人,平静往往是暴风雨的前奏,让人胆战心惊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沉缓苍老的声音传来。
季伯一顿,转身,“老爷。”
皇甫正雄手上拿着一个小铲子,袖子撩起,手上沾了泥巴。
老爷子这两边在后院亲自种植花草,很有耐心。
季伯看一眼他,低声说:“一点小事,不打紧。”
皇甫正雄撩了下眼皮,拿着小铲子走进洗手间,不时哗哗的水声便传过来。
季伯顿了下,走过去,拿过放到台面的小铲子,打开另一边的水龙头,清洗起来。
皇甫正雄没阻拦他,也没说他,兀自洗手。
把手洗干净,拿过纸巾擦干,季伯也把小铲子洗好,用纸巾把水吸干。
皇甫正雄看着他的动作,说:“最近怎么样了。”
季伯一顿,看向皇甫正雄,想了想说:“老爷,我想和您说说我的想法。”
皇甫正雄背过手,撩起眼皮看他。
人年纪越大,阅历也就越深,气场更是强大,尤其还是从刀尖上,枪口上走过来的人。
气势斐然。
“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