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舍得来听我说话了?”
皇甫夙寒看着她,薄唇微抿,眼眸半眯,他脸上没有任何神 色变化,但就是这样才更可怕。
习菲玲以为皇甫夙寒被自己威胁到了,双手抱胸,扬起下巴,“皇甫夙寒,我们谈谈吧。”
末了,嘴角一勾,讽刺的说:“当然,你不想和我谈没关系,我不介意让广发群众知道你二爷的——私生活。”
皇甫夙寒勾唇,在习菲玲惊愕的神 色中靠近她,“习菲玲,看来,我始终对你太仁慈。”
习菲玲心跳瞬间停止,好似呼吸被夺了去,她脑子完全一片空白。
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皇甫夙寒已经离开,一句低低的声音落进耳里,“尽管说,大胆说,我等着。”
当你以为你掌控到敌人的弱点,得到他的肋骨时,你欣喜若狂,以为这样就能把对方打败,可当你这么做的时候,对方却告诉你,他不在乎,这种感觉,金子变泥巴,不是一般的落差。
习菲玲僵硬的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大厅里的人也像被点穴了般,更是不敢动分毫,但脑子却是无比灵光,像马达似的转。
二爷的女人和外甥女长的一模一样,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