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轩烈嘴角的笑始终勾着，他单膝跪地，手搭在膝盖上，目光闲闲落在杜月兰脸上，“奶奶，你活的太久了。”
“你……当初……就不该……不该让你……生下来……”
皇甫轩烈皱眉，对她的话显得很无奈，“没办法啊，我就是生下来了，现在还要为我母亲报仇，唉，好不容易的。”
杜月兰嘴里的白色泡沫越发的多，嘴彻底歪在一边定格。
显然，她已经说不出话了，行动不了了。
“老了，就是这么没用。”皇甫轩烈站起来，背对着外面的人说：“季伯，该进来处理了，看着烦。”
杜月兰猛的看向外面，季伯走进来，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，抬手。
瞬间，站起门口的保镖立刻过来，把杜月兰拖起来带走。
杜月兰不甘心啊，她嘴里溢出痛苦的咿呀声，眼睛切的看着季伯。
她有话说。
季伯看着她，没有任何言语。
在这个时候，杜月兰说任何话都没用。
“皇……皇甫……正……正雄……”
在走到门口的时候，杜月兰艰难的声音传来。
皇甫轩烈嘴角的笑变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