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你呀，多亏了皇甫夙寒。”点点苏羽儿的额头，杨慧珍话语间也是忍不住的欣慰。
苏羽儿靠在她肩上，“外婆，您放心，我和皇甫夙寒很好，他也想要孝敬您，真的。”
杨慧珍虽然接触皇甫夙寒不多，但对于她这个大半个身子都踏进棺材的人，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想着，思 绪跑远，杨慧珍想起一件事。
“羽儿。”
苏羽儿正看着远方，听见杨慧珍突然有些认真的声音，转头看她，“外婆，怎么了？”
“她怀孕了”。
脑海里想起这句话，距离已经很远，依然清晰。
那天晚上，皇甫夙寒对她说羽儿怀孕了。
她以为绵绵就是那个孩子，但意外听护士说她昏迷了两年。
两年，绵绵才不到八个月，那个孩子呢？
这两年发生了什么？
她想问，但每每看着羽儿脸上的笑容她就问不出口。
苏羽儿见杨慧珍眼里露出思 索，犹疑不定的神 色，疑惑，“外婆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杨慧珍抬眼，视线落在苏羽儿脸上，一双大眼澄澈明净，不染任何杂质，里面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