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有段时间没打电话了，苏羽儿倒是主动打过几次，覃睿菱都说忙，让她不要担心，还说她生产前一定回来。
而距离上次电话已经过了一个星期。
难得妈主动打电话，苏羽儿立刻接了，“妈。”
她对另外两人比了个手势，俞可蔓和胡海卿都理解的让她去接电话。
苏羽儿走远了，笑道，“妈，你忙完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
手机里没声音。
苏羽儿奇怪，拿起手机看，没挂电话。
叫道，“妈，你在听吗？”
这电话通着怎么不发声？
难道是按错了？
苏羽儿这样想着，覃睿菱的声音就传来，“妈在。”
覃睿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，还很沙哑。
像是哭过。
苏羽儿意识到这个问题，心一下紧了，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她从遇见妈开始到现在，妈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