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实说。”
皇甫夙寒眼眸动了下，嗯了声，“还好。”
苏羽儿，“……”
都这么好了，他竟然说还好。
那要做到怎么样才算好？
但不管怎么样，皇甫夙寒嘴里难得的出了一个好字，苏羽儿也不咬着不放，继续问，“这孩子品性怎么样？”
“还可以。”
苏羽儿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。
“懂事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有责任心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有能力吧？”
“勉强。”
“……”
听完皇甫夙寒的回答，虽然不是很满意，但好歹也能算勉强。
至少把她心里的火给扑灭了。
所以，苏羽儿有理由了，“既然你都觉得不错了，还可以了，你为什么不喜欢小御？”
皇甫夙寒靠进沙发里，手拿起苏羽儿的头发把玩，一张脸漫不经心，“羽儿，我没说小御不好。”
苏羽儿顿时坐直身体。
可她的头发被皇甫夙寒用手指缠住，这一坐直便扯到头发，苏羽儿嘶了一声，手立刻抓住脑后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