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脉突然告老还乡于云州,紧接着刀伯候被赐封地,转道靖州,外人眼中,这二人乃是我朝功臣,得赐封地无可厚非。但这两个地方贫瘠穷兮,哪里是富饶所在。爷爷不觉得,周仁广是在慢慢收拢军权,以怨报德吗?”
徐烈锋听完,并无意外,点头道:“你说的没错,此事老夫曾经考虑过,周仁广此举的确倒行施,不过那向伯候与刀伯候也无意争权,只盼安享一方,即使周仁广作的过份一些,尽无所谓。”
说到这里,徐烈锋突然一震,沉声道:“子阳,莫非你担心,周仁广打算将我等七王尽数驱逐?”
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徐子阳道:“爷爷您给孙儿传来的消息,那天南商会竞选之事,便是针对上官之举。此事相信上官凌云老匹夫也嗅到了味道。周仁广有意借我徐家之手,铲除上官家这个祸患,乃属帝王心术,然可是此举之后,七王便只余我徐家和木家了。周仁广需要木家铁血把守山河,自会安之抚之,可我徐家呢?”
徐子阳冷冷的笑着,唇角闪过戏谑的意味:“孙儿绝不相信,此后徐家仍可在天南执一方而威天下。”
徐烈锋凛然:“所以你故意将那560万纹银的索偿答应交给风绝羽,便是为了让我徐家在周仁广面前示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