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的捻着胡子,笑道:“不要着急,若是朕所料不差,这个时辰向南候和刀仲的人也该入城了,只待他们加入进来,我们就可以收网了。”
正在这时,忽地一个人影闪进:“报,城外五十里发现向伯候随从军队,正与城外驻扎……”
“报,北城外五十五里发现靖州轻骑百余名,正驻扎在北城外……”
“再探……”周仁广依然谈笑风声,似乎尽在掌握……
虹佑庭突然道:“陛下,您觉得向南候和刀仲会带兵冲进来?”
“不会。”周仁广非常果断的摇了摇头道:“以他们两个的个性,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下不会救人,顶多会蒙面潜入城内一探虚实,朕就是让他们知道,这个天下究竟是谁的?”
虹佑庭皱了皱眉,道:“那万一他们临阵退缩,陛下一番苦心岂非白废了?”
周仁广回过头,看着虹佑庭笑道:“佑庭啊,你还是没有明白朕的用意。”
他慢慢站起,来到养和殿门前,望着外面连绵不绝的瓢泼大雨、雨雾中的泱泱古城,言道:“放眼天下,唯一可以执天下而问乾坤者,唯宏图尔。上官凌云、向南候、刀仲,抑或木宏图,如此种种不知凡几,只不过沧海一粟,唯有宏图才是朕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