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掌握了,但我们既不是国舅爷,巡城御史也不是我们的座师。”
“若兰,你以为贾瑞是依仗自己的靠山才敢出手么?这你就错了。”
“我们动手的时候,巡城御史徐大人并不知情,似乎他还曾责怪贾瑞鲁莽。贾瑞跟贾贵妃,也不是亲姐弟,关系也不十分亲近。”
“郑天伦虽然是郑贵妃的亲哥哥,但此事也没有依仗他的妹妹。此事他虽然参与了,但完全是听贾瑞的调遣。”
“此事原因很简单,就是刘百户逼得太紧,又要冰敬,还威胁打骂我们的属下,忍无可忍之下,我们就干了。”
“此刻想起来,我们这些年忍气吞声,实在有些窝囊。若是我们不是一味地忍让,锦衣军也许不敢步步紧逼,那么嚣张。”
“你或许说的有理,不过,这回锦衣军为何悄悄就撤了,是否有什么计谋在里面?”
陈也俊看看卫若兰,不禁叹了口气。
唉,也难怪他如此小心,看来是锦衣军的淫威之下,让他们至今还心有余悸。
“此事我也不清楚。不管怎么样,他们撤走,对我们也是一件好事儿,至少不用再受他们的盘剥。”
锦衣军悄悄撤走的原因,陈也俊是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