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
按照他自己的说法,他是被冤枉的,是兵卒为了赏钱,故意想害他。
贾瑞相信了他这个说法,因为他自己也差点儿被兵卒陷害。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,今年也被剥夺了参考资格。
如果楚贺云真的作弊的话,兵卒们也不会只是叫他戴上枷锁示众一会儿就放了他。至少要打他几十大板,甚至充军流放都有可能。
楚贺云家里有几艘船出租,在运河上揽货拉脚。这一次科考失利,就想到南方散散心。在京城码头上遇到贾瑞,贾瑞现在租赁的船,就是楚贺云家的。
两人年纪相仿,又是同科,算是有点儿缘分,就一路同行。楚贺云以前经常跟着跑船,对于运河上的情形颇为熟悉,
楚贺云所说的中官,就是太监。
“太监也出来收税?”
这倒是叫贾瑞有些意外。
正常情况下,收税的都是户部和工部的官员胥役,太监是皇上的家奴,怎么也出来收税了呢?
“自然是替皇上出来抢钱的,原本只是收矿税,如今也到关上来收关税。天下江山都是他皇上的,如今他还来与民争利,这个大德也快完了。”
“嘘,楚兄小声些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