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。
“找到他,看着他!”
张楚抿着嘴,轻声道:“没有大麻烦,别打扰他。”
骡子心领神会,沉吟了几秒,瞧瞧问道:“小太平的事,要告诉他吗?”
张楚迟疑了。
余二或许是愿意知道这个消息的。
但他既然选择了不声不响的离去,就代表他已经做了割舍掉往日的决定。
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,神情越发的暗淡:“不用了。”
坐在他左手边的大刘,默默的提起酒壶,给大哥斟了一碗酒。
滑到桌子底下的人越来越多。
大刘站起来,将这些醉汉拎起来一个一个扔到房间的角落里,任由一个个糙老爷们像搂着自家娘们一样的搂着兄弟的臭脚,说些肉麻的酒话。
这屋里有壁炉,烤得整间屋子都暖哄哄的,哪怕席地而眠,也没有一觉睡醒全身打摆子之忧。
喝到最后。
竟然只剩下骡子、大刘和孙四儿这三个家伙,还能勉强陪着张楚。
他们三个还没醉成一滩烂泥,当然不是因为喝得少。
事实上,他们三个喝得比那些烂泥还要多。
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