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中,然而贝鲁尔并没有直接回答约翰的问题,而是走向这个房间里放着的红色幕布,对约翰邀请道:“为什么不跟我走一走呢,你就会知道我的目的了。”
“乐意之至。”
再次点上一根烟,约翰跟在贝鲁尔的旁边,朝着幕布的背后走去。一踏入,约翰就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。光滑的木板,上世界20/30年代的舞厅灯光,衣着光鲜的男女在音乐下跳舞,看起来都挺正常的,但是,这里是恶魔贝鲁尔的地盘,怎么会这么简单。在跳舞的人群中穿梭的侍卫都是一群穿着西装的恶魔,手里扬起的鞭子肆意挥打着,只要有哪个男女没跟上节奏,跳乱了舞步,就会被打的皮开肉绽。
二楼的乐队演奏,每一个乐手都是一只面容狰狞的恶魔,所用的乐器也跟平时的不一样。竖琴上绑着浑身赤裸的女人,每一次用利爪波动琴弦,都会有高压的电流传过,女人的尖叫伴随的琴音一块传出。爵士鼓的乐器那,一个男人就这么呈大字形躺在架子鼓上面,冒出的尖刺戳穿了他的四肢,带着钉子的棒子狠狠敲击在他的腹部,每一次挥下,起来都带着一抹抹血液好肉糜,沉闷的鼓声也从这每一下中传来,几乎这里的每一样的乐器都与人体挂钩,每一种乐器的演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