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被姑娘挟持着,走出去了将近二里路。
“小祖宗,咱们已经走了快二里路了,你总该把这把钝刀放下去了吧!”
姑娘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似的,一把将他松开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把刀是钝刀。”
“我也知道,你不过就是花拳秀腿,但是为了帮助你的村民们,不得已才这么做的,当了女土匪。”
见她不说话,秦宁又凑上前去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你为什么不离开呢,自己一个人走,免得这些村民们拖累你,你每天要抢多少东西才够他们的吃喝呢!”
“我叫郑玲儿。我爹就是这里的村长,可是那场酸雨下了以后人们都说,他观测天气不利,把他关了起来,后来我爹就失踪了,再后来我就当上了代理的村长,我总得为这些老百姓负责吧!”
“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吗?让你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家当代理村长,你不觉得很可笑吗!”
秦宁一席话似乎点醒了梦中人。
“其实我也想过,但是却想不明白,这场酸雨非常的奇怪,下过之后这些庄稼地颗粒无收,村民们都纷纷的抱怨村长,说我爹爹办事不力,还说他前些日子吸引了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