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?”
窦壮止步回头,依旧端着张黑脸,只是看起来更严肃了,有止小儿夜啼的功效。
兰宝华红着脸道,“那个啥,你明天弄不能化个妆,把黑脸刷白点,我妈说要看看教练长什么模样,我怕你吓到她。”
兰妈妈是个温柔贤惠的家庭主妇,平日里在家做家务,照顾家人,样貌性格都好,就是有点儿胆小,看到长得凶的人就不自觉的紧张。
“不是,”窦壮目瞪口呆,“我就一初级机甲教练,你母亲好端端的跑来看我干啥?”
窦壮教过形形色色的学员,男女老少都有,其中不乏有个性的,可还从来没谁让他化妆刷白脸见家长的。
这可真是,奇葩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白子月同情教练几秒,颠颠的离开了教学室,去前台开了个单间,租借了一台练习机甲,按照教练的建议继续练习上机甲的动作。
跑、跳、摔,不停的循环着,若没有强大的毅力,还真坚持不下去。
摔的次数多了就没那么幸运了,又一次没踩稳从机甲上摔下来后,白子月的脸也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“嗷~痛死了!”
好半晌才缓过神从地上爬起来,第一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