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身上金灿灿的衣服逆着阳光,眼睛盯得久了,目光渐渐因为金衣泛起的光晃花脸眼,邹源整个人轮廓都虚化了,面目也迷糊不清了。
石青竟心底害怕了起来。
她不顾杏红与梅栎怡的目光,伸手抓住了邹源的衣袖:“邹阁主,要不要石青给你倒一杯茶水?”
梅栎怡立马心领神 会道:“石青姑娘你莫不是糊涂了?你刚落座都时候,我就告诉过你,我这里没有茶,只有白水。”
石青赧然道:“是我记岔了,请梅小姐您原谅。”
邹源轻笑起来,把石青拽着的衣袖一点点扯回怀里:“石青姑娘可能是因为梅大小姐不在,做事情不上心了吧?”
石青对端茶倒水不上心,也就是说…对他上心了?
邹源笑得越来越甜,甜得都快把那层窗户纸给糊化了。
邹源把最后那点衣袖抽走,石青想起小姐念过的那首诗:“劝君莫惜金缕衣,劝君惜取少年时。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
石青觉得指尖发烫起来,谁愿意珍惜什么“金缕衣”?金子穿在身上多俗气啊。
“别黏黏腻腻的,在我眼前碍眼。”梅栎怡直接戳穿了揭过去,直指问题要害:“你的意思 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