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本教主也听腻了,喊那个什么焦渥丹进来吧,只准那个焦渥丹一个人进来。”拈花教教主打了个响指,吩咐闻声而来的婢女道。
宝蓝瞥见拈花教教主此时脸上还未褪去的笑容,那是一种好像大仇得报的笑容,笑容里面尽是凄厉,尽是无奈,又好像夹在了一丝释怀。
宝蓝彻彻底底地看不清、也看不懂眼前的这位拈花教教主了。
焦渥丹很快就随着婢女被请了进来。
宝蓝蹲在地上抬头一看,焦渥丹满身狼狈不说,嘴皮皴裂起皮,人瞅着比之前那一面颓萎了不少。
她们俩分开才过去了几个时辰,焦渥丹怎会有如此大的变化?
“坐。”
拈花教教主吩咐道。
地上哪里有什么能坐的地方?
拈花教教主在梅栎清的竹架子的边边角角,找了个可以坐的地方。宝蓝蹲在地上忙活阵法,焦渥丹也只能找个地方席地而坐。
好在篱笆院儿看起来虽然简陋,但打扫得极为干净,看不见有尘土的地方。
焦渥丹想了“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苔痕上阶绿,草色入帘青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周家还是老样子,没有任何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