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样待着也不是法子,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。”
说来也奇怪,好像周阿琳故意把她们与莫如是一道关起来,又隔开了晋王谢博宇,周阿琳究竟是什么同意?
紫儿点点头,特地选了一块儿能敲响,但不会引起多大动静的、牢房里面石砖碎裂的小石块儿丢了过去。
铁门哐啷响了一声,莫如是的声音从铁门后面传过来“是谁?”
“莫先生,是我们,我是‘南焦’焦渥丹。”焦渥丹控制着声音说道“你知道栎清为什么…没了吗?”
紫儿侧耳倾听着。
“哦,是焦先生你啊。”莫如是的声音空洞无实,焦渥丹只有在临终之人嘴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“事到如今,还提那个作甚?栎清没了就是没了,是我害死了她…如果我早点告诉周阿琳我知道的东西,栎清她就不会…”
“莫先生,栎清的死和你没有半分关系,如果不是我医术不精,如果不是我刚愎自用,早点儿把栎清送到南疆来,她也不会…”莫如是叹气道“莫先生您且宽心,事到如今,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。”
“人死了还有什么法子?焦先生你莫要糊弄我了,我人老了,经不起大喜大悲了。现在我活着也没有什么劲儿,还不如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