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越说越尴尬。
“就这些事情?都是不得了的大事啊。”梅栎清放下怀里的松树苗,站起身指着虚空骂道”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,如果我回去了不知道,后果不堪设想。
那个拈花教教主为什么要给我改记忆,就是不想我回想起来自己是大魏人,如果我醒来以后暴露了自己还有梅栎清的记忆,那我不是又得死一次。”
梅栎清气不打一出来“老头子,你想害死我啊!然后又让我彻彻底底地回到这边来,陪你们到地老天荒啊。”
在这边世界待了十多年,梅栎清骄矜的大小姐性子淡了不少,或许是和畜生禽兽待久了,性格越来越泼辣,毕竟畜生禽兽是不讲道理的,不能“以德服之”。
“爷爷,你的注意出的不错。”松树苗开心地抖了抖枝条“你既然要瞒,就瞒久点嘛,现在说了不是白说。”
“哎,就知道你是这反应,老夫才不敢告诉你呢。你这性子,也不知道越来越像谁…”梅栎清又听到了苍老的声音传来这样奇奇怪怪的说法,就好像苍老的声音像她的长辈一样,看着她长大似的。
“除此以外,还有其他的事情吗?”梅栎清最担心的是她在大魏的谋划,那些人那些事是不是脱离了她的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