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有着不同于魏朝女人的不服输的劲。这一刻,就像看见苍鹰飞翔于广阔的草原之上,没有人可以阻挡它的脚步。
而梅栎清不知怎的,回想起几年前梅老夫人直视着她的眼睛说“毕竟你是咱们家的长房嫡出大小姐。梅家连亲亲的骨肉都拿出来罚了,这么大的事情也该消气了。”
什么大事?大到要拿长房嫡长女的一生去消气?
梅栎清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物件,被梅家递给皇家,由着皇家的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,甚至摔在地上碎了,只要那些主子能消了气就好,也没有人关心她是不是会难过。
看着祖母的样子,那种胆寒的感觉从脚底钻到了心底。
她甚至有些庆幸皇上免了她进宫,又为相处时日不多的二妹担忧。
梅栎清看着她从未见过的祖母的这一面,脸上不露半分,乃至于以后都不能对梅家透露半分自己的心思。
从梅栎清及笄礼以后,她明显感觉到众人对她的态度变了。
大部分人转而对梅二小姐毕恭毕敬,一小部分人转而对梅三小姐客客气气。
梅栎清看到眼前的花团锦簇,自己好像沾不到边似的,既是局中人,又是局外人。每天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莳弄花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