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费心神。”
何嬷嬷把焦渥丹与梅栎清领到了没有人在的偏房,细心地把剪子、火烛、热水准备好了,随时可以用。
“护国公府的人,心思就是剔透。”焦渥丹看了一圈儿桌上摆的东西,打开药箱,拿出梅栎清用的药裹布“栎清啊,你现在翅膀长硬了,敢拿你师父说笑了?”
梅栎清一边解开衣服,一边给焦渥丹赔罪道“徒儿不是怕小郡主伤心嘛…”
“那你就可以委屈自己人,委屈自己?”焦渥丹把早上梅栎清送苏公公花蜜水的事情拿来说了“栎清啊,你也许是当大小姐当惯了,觉着自己忍着点儿,吃点儿小亏也无妨。花蜜水的制作原料及成本是不贵,可苏公公要五坛,你就答应给他五坛?你不会讨价还价吗?”
梅栎清张了嘴想为自己辩驳,但不可否认师父说的话是事实。
“你别觉得这些话不爱听,这里面以后可能会有大事儿。”焦渥丹给梅栎清一五一十地说道“你现在算半个生意人,以后也要拿生意人的思维,去对付那些摆明了想占你便宜的人。
先看看能不能讨价还价,不能讨价还价就权衡利弊,看看那人是不是值得深交。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一团和气的。”
梅栎清点点头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