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“是的！”
谁曾想，皋陶竟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道。
“……”
这一刻，陈凡真的快欲哭无泪了，你用不用答的这么干脆直接，哪怕骗骗自己也好啊，这样至少能让他暂时心安一点不是！
只不过，皋陶却是没有要再理会他的意思，把身份令牌交与他后，分身直接消失在了原地。
等他反应过来，皋陶早就不知所踪了。
“皋陶大……我、这……”
一时间，陈凡手拿着令牌，欲哭无泪良久方才意识一动，出了分狱空间。
……
咚、咚咚……
而，陈凡一回到房间，便听门外一阵猛敲门声。
“谁呀，来了。”他走过去开门。
“陈凡，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，我以为你出啥事了呢，你要是再不开，我都打算直接闯进去了。”
打开门一看，发现还是龙三十六这个小妞。
听到她的话，陈凡明白过来，显然，先前龙三十六来敲门时，他在分狱内，还没来得及出来，所以对方敲了半天门他都没有反应。
“嘿嘿，你闯啊，我保证不会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