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神色是什么意思，嘴角拉扯出一个莫名弧度，没有丝毫犹豫地出了门。
从屋子到大殿的过程中，两人并肩走着，龙王脸上的复杂颜色一直没有消失，陈凡看见，对方好几次想对自己说什么，但到了最后，都是一个字没说出来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没过一会儿，两人到达大殿，和前面几次一样，大殿内站着两仪殿的一众高层，血婆一个人坐着，唯一和前面几次不同的是，这次大殿内，无比的安静，所有的人都没有讲话，全部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陈凡一踏进大殿，所有的目光，齐刷刷的，顿时间全部转到了他身上，每个人都露出了和龙王一样的表情颜色。
陈凡虽然看不见血婆的脸，但他却能够感觉得出，对方和其他人是一样的。
“咳咳，血殿主、诸位护法前辈，这次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么？”
见大家都盯着自己不讲话，陈凡故意咳嗽一声，笑嘻嘻地问道。
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！”封潜终于第一个开口说道。
“陈凡，你赢了，我们输了！”
下一秒，坐在上首位置的血婆，亦是一字一顿地出声说道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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