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人一旦误入歧途，可能就无法回头了。”
“说说吧。”阎小刀躺在了三排油桶上，倒是来了兴趣。
白玉扇的确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，并不准备欺瞒，而且他清楚，似阎小刀这等神 乎其技的高手，自然有一番看人的本事，在他面前说谎等同于自杀。
“我捡到小红莓的时候，她才四岁，她在一个垃圾桶旁捡一个过期的面包吃，又是寒冬腊月，她小手冻的通红，脸也冻的僵硬，但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？”
阎小刀摇了摇头。
白玉扇泪如雨下，仿佛回忆起了苦涩之极的那一天：“她冲我笑了，是那种她早已练会了的假笑。”
“她和我说，叔叔，不要打我好吗，我没有偷东西，这些面包是别人不要丢到这里的。”
白玉扇将头低着，双肩颤抖道：“我说我不会伤害她的，并叫她不要吃垃圾桶里过期的食物，那样会生病的，但她说她喜欢跳舞，只要吃饱了，才有力气爬进幼儿园，看那些小朋友跳舞，而且她说她没有钱，也没有人要她，她经常被饭店的人打，被骂是小乞丐。”
“但她学会了一件事，那就是只要学会了笑容，别人就下不去手了。”
白玉扇突然抬头，老泪